其他人来代笔。

“原来是吴员外,你家中的藏书真的都是商道之言吗?可我怎么听说前年令公子可是考上了贡生?若是不出意外的话,再熬两年就可以被察举了是不是?”

察举有着明确的游戏规则,吴家自然是赶上了这一步。

吴春林一下子愣住了,想不到这位学政大人竟是个有手腕的,还以为他来到了越州两个月,只是向着众人宣布了太子的谕令。

可除此之外却没有旁的动作,一时之间人们都在猜测。

是不是这位学政大人其实并不想执行东宫的谕令。

可谁曾料到,今日这一场宴会远远要比鸿门宴来的凶险,他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。

吴春林费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:“是,家中藏书,都是不入流的商道之言,家中没有圣人之言,这要如何刊印?大老爷属实是为难小人了。”

“哦?是吗?”

王焕脸上笑眯眯的,龇着一口小白牙,看上去风度翩翩。

可是只有沈追才知道,他这位徒弟,可着实是一个笑面虎,不知道多少人被他这人畜无害的模样给骗了。

果然,还没过片刻,就看王焕猛地一拍桌子。

“来人!”

几乎在一瞬之间,从这学政府的四周,一下子冲出来一队人马来。

这人马也不是旁的,乃是越州学政府的私兵护卫,一共约有一百五十人上下。

这些人可都是沈追从羽林卫里精挑细选而来的精锐,此番派给王焕,自然是因为越州之地乃是昔日察举制入选人数最多的地方。

也是受察举制益处最大之地,可谓是根深蒂固,自然不愿意放手。

“大人,你,你这……”

“吴员外的家中没有圣人之言,是吧?”

吴春林顿时满头大汗了起来,难不成这位学政大人是想让这些人马去自己府里搜不成?

这些富商们尊师重道,十分注重教育,更希望家中的子侄能被察举,谋个一官半职,如此一来家族的兴衰可就有了实质性的保证。

吴春林索性紧咬着牙关,既然这位学政大人还没有去自己家里,那么自己可一定要抗住了。

只要能扛过去,扛住这下马威,结束这一场鸿门宴,自己就能安然无恙的回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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